洞中有天地 道教仙境獨有的行政區(qū)劃“洞天”，是指山中的洞室。修仙者認為，每一個洞天都是一個不同于現(xiàn)實世界的獨立宇宙空間，可以溝通天庭，并與其他名山洞天相連。華山是第四小洞天，著名的道教仙人陳摶老祖（供圖／FOTOE）就是在華山上修成正果的。

天臺山遇仙 仙山中的時間流速比人間要慢，這也是仙人能長生的原因。傳說東漢采藥人劉晨和阮肇曾在天臺山遇仙，等兩人回到家鄉(xiāng)后，人間已過千年。上圖為美國大都會藝術博物館藏元代畫家趙蒼云所繪《劉晨阮肇入天臺山圖卷》（局部），畫中仙人們張席奏樂，與劉晨和阮肇歡度一宵。 供圖／FOTOE

天仙 圖為河北雞鳴驛泰山行宮壁畫中的天仙碧霞元君像。天仙是凡人修仙的最高等級，又稱大羅金仙。他們飛行云中，居于天界，就像無形無象的“道”一樣，永恒逍遙，不朽不滅。天仙有西王母、太上老君、太白金星等?！段饔斡洝分械呢i八戒，也曾自稱為大羅金仙。 攝影／李一笑

文館 祭祀與書院“二合一” 建于明代中晚期的文館，是流坑保存最為完整，規(guī)模最大，最為古老的書院，集讀書、講學、祀祖、敬賢、藏書多種功能于一體。其主體建筑有三進，圖中為第三進“上堂”，面積較大，重工裝修，乃供奉祭祀的場所。其裝飾繁復精美，在屋頂、屋檐、梁坊各處均有雕刻、彩繪，顯得堂皇華麗。攝影／李輝煌

蓋章生效靠“法印” 法印是道教的重要法器，也是符箓能否靈驗的關要所在，沒有加蓋法印的符箓，原則上毫無用處。圖中正在加蓋的這方“陽平治都功印”，據(jù)傳說是創(chuàng)教之初張道陵所用的教主印，后世在天師派內世代傳承。其下小圖為道教符箓厭勝錢。符箓不僅在帛、紙上書寫，也可刻印在木質、竹制或金屬等材質上。

被“拐賣”與被捐贈的 吉美博物館館藏中國陶瓷萬余件，僅法國收藏家Grandidier和Calmann就貢獻了其中的6000多件。Grandidier專注收藏宋元至清末的陶瓷，數(shù)量龐大、品質上乘。圖為由他捐贈的北宋剔花鳳頭執(zhí)壺。

圖為臺北故宮博物院藏《劉海戲金蟾》圖，劉海是在終南山中得道的道教仙人。

雀（爵）鹿（祿）蜂（封）猴（侯） 這是明代民居懷德堂天井照壁上的“雀鹿蜂猴”磚雕，諧音為“爵祿封侯”。金榜題名，出將入相，是流坑人延續(xù)千年不變的夢想。直至今日，崇文重教之風仍不絕如縷。攝影／李輝煌

九種神丹助你成仙 東晉道教理論家葛洪在著作《抱樸子·金丹》篇中，列出了九種服后可長生或成仙的金丹，也就是“九丹”。葛洪說：“九丹者，長生之要，非凡人所當見聞?！本诺っQ不同，功效也各不相同。

煉藥也是煉丹 煉丹術在唐宋之后逐漸沒落，而煉丹方法被中醫(yī)吸收借鑒，應用在中藥的炮制上。藥學專著《雷公炮炙論》就是煉丹和制藥相結合的產物。雷公傳說為上古醫(yī)學家，下圖即為清代《歷代醫(yī)家》圖冊中的《雷公煉丹圖》。煉丹家們發(fā)明了諸多儀器（左頁圖），用于丹藥的鍛煉、蒸餾和研磨。 供圖／微圖

葫蘆的大家族 圖為清乾隆御賞款折方開光人物匏制瓶，瓶身以模范制成，多面開光模印八仙圖案，成型規(guī)整，十分難得。葫蘆寓意深厚，形態(tài)優(yōu)美，因而深受世人的喜愛。人們不僅喜歡培植、收藏形態(tài)各異的葫蘆，還用瓷、玉、木、金屬等材料將日常用具、文玩也做成葫蘆形，比如花瓶、水盂等。在案頭放一個葫蘆形的擺件，頓添仙氣。 攝影／云影

八卦爐的秘密 修仙者們相信，丹砂等煉丹的礦物原料，能在丹爐中發(fā)生神秘轉化，從而煉成金丹。因此，煉丹爐也被賦予了神秘色彩。下圖是常見的煉丹爐——八卦爐：三足象征天、地、人；每足高四寸，代表四時；爐身象征陰陽宇宙。藥石在爐中經過一次提煉為“一轉”，經過九轉的金丹藥效最強，服用后可三日成仙。 繪圖／久遠

修仙皇帝知多少 中國歷史上，有許多皇帝都以求長生為目的，崇道修仙。他們或服食丹藥，或迷信方術，希望借助仙的力量來鞏固自己的權威。皇帝至高無上的地位又決定了他們的修仙行為會對整個社會產生深遠影響。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帝王修仙歷來是荒唐者多，而成功者無。下圖為清宮畫師所繪《雍正道裝像》，雍正即為一位典型的修仙皇帝。

交杯酒怎么喝？ 圖為傳統(tǒng)婚禮中“合巹禮”所用的“酒杯”，是對半剖開的葫蘆。在許多古老的傳說和信仰中，葫蘆是生命和萬物的起源，且葫蘆形似孕育新生的子宮，因此被賦予了生殖崇拜的意義。新婚之夜，用葫蘆喝下交杯酒，寓意多子多福。攝影／逆光

支撐古人神仙思想的，是天人合一、天地感應的傳統(tǒng)哲學。除了仙人、仙境、仙話，還誕生了許多吉祥瑞應之物，這些神獸、奇花異草和奇特天象，都有助于美好愿望的達成。東漢年間繪刻的甘肅成縣摩崖石刻《五瑞圖》，將黃龍、白鹿、嘉禾、木連理、甘露降與承露人等祥瑞集于一畫。 繪圖／木子

“重工”的供桌腿 這是流坑一戶人家的供桌腿，其上浮雕剔透生動。僅僅這樣一個局部，其雕刻之精細、繁復和華麗，就足以彰顯流坑董氏的實力?，F(xiàn)在流坑遺存多為明清之物。這個時期，流坑的重心由科宦向商業(yè)轉移，其建筑的富麗精致，正是江右商幫財富和品味的見證。攝影／葉林生

葫蘆里的乾坤 傳說漢代有一個老翁壺公，在市集上掛著葫蘆賣藥，每天打烊后便跳進葫蘆里過夜。好奇的費長房向他求教，壺公邀請他暢游了葫蘆里的世界，費長房于是決心出家修道。圖為明代《列仙全傳》中的插圖，壺公正從葫蘆里探出半個身子，向費長房招手。

一步登仙 山之絕頂，仿佛也是人間的極限之地，忽然間一道流星劃破夜空，宛如帶來了上天的消息……古代先人在他們有限的人生生涯里，一直尋找心目中的永恒之地，并且把到達那里的途徑叫做“升仙”。圖為河南境內八百里伏牛山的主峰——老君山，相傳乃老子得道飛升之處，據(jù)說是離仙境最近的地方之一。 供圖／視覺中國

《導引圖》中的這個動作，兩腿分開呈弓步，雙臂分舉，模仿的是鶴的體勢。廣播體操“時代在召喚”中“伸展運動”的姿勢，與此很相似。

“旌表節(jié)孝坊”流坑的“孀聲懿范” 流坑村中的紀念性建筑除了張揚科名外，也會表彰道德模范。圖中右側的“旌表節(jié)孝坊”，即是晚清時期為紀念張、陳兩位貞節(jié)婦所建。張氏年輕守寡，收養(yǎng)次侄董金鰲為繼子，歷盡艱辛將其撫養(yǎng)長大，為其娶妻陳氏。然而在獲得登仕郎的功名后不久，金鰲卻英年早逝。于是張、陳婆媳二人矢志守節(jié)。經族中紳士推舉，樂安知縣申文請朝廷旌表，于光緒二十一年（1895年）建造此坊。攝影／葉林生

金腿云腿哪家強 『火腿出金華』，經過古法炮制的金華火腿，有著俏麗的外形、獨特的芳香，好美食者無不惜『腿』如金，圖中右方秀氣的那只即為金腿。與之相比，產自云南宣威的云腿就壯碩多了，其形似琵琶，色澤誘人而咸香帶甜。不同的物產，不同的『養(yǎng)成』條件，帶來了各擅勝場的美味。

藥鋪的招牌 很多傳說中的仙人都精通醫(yī)術，而他們的葫蘆里就裝著起死回生的仙藥，“懸壺（即葫蘆）濟世”的說法由此而來。久而久之，葫蘆成了中藥鋪的標幟。上圖為清人彩繪的一家藥鋪的門面，門前就懸掛著葫蘆招牌，吸引著街上的求醫(yī)問藥之人。 供圖／文化傳播／FOTOE

升仙使者 北京老山漢墓出土了一件漆盒，在云氣繚繞的圖案中，繪有一個奇特的形象：他身著羽衣，生有鳥爪，手持長劍，從飄動的頭發(fā)可以看出，他正在御風而行?！渡胶＝洝分杏杏鹈瘢茏兓v飛，而漢代人則認為羽人是上天來接引、助人升仙的使者。如果人脫胎換骨成為神仙，便叫羽化。 攝影／柳葉氘

漢代的“體操” 圖為馬王堆帛書《導引圖》，描繪了44個人物的導引圖式。照著它練習，就能體驗漢代人的導引術。其中的一些動作，是否似曾相識？沒錯，現(xiàn)代廣播體操就吸收了《導引圖》中的精華。若是脫去其修仙的神秘色彩，導引術不失為一種強身健體的體育運動。 供圖／俄國慶／FOTOE

龍湖護村 龍湖之畔，馬頭墻勾勒出美麗的屋宇輪廓，倒映于湖中，如詩如畫。龍湖位于流坑村西側，由七口由南而北，緊密相連，綿延如龍的池塘組成，故得名龍湖。它與流經村東、北面的烏江一起，將流坑環(huán)抱其中，宛如護城河。這既使得這個村子不怕干旱洪澇等自然災害,也有利于居住與農耕，有利于村子的保衛(wèi)與防御。攝影／葉林生

帝王的通天臺 最急于升仙，也是自認為最有資格登天的人是帝王。絕地天通之后，帝王們紛紛利用祭天臺來與渺茫的仙界取得聯(lián)系。其中最有創(chuàng)意的是漢武帝，他建了一座20丈高的通天臺，迎候仙人，臺上以銅人托銅盤，承接天上的甘露。下圖為清本《三國志像》所描繪的魏主曹睿強拆長安承露盤，奪取升仙權的情景。 供圖／緣紫舞／FOTOE

辟谷術的四種類型 辟谷并不是什么都不吃，而是少量地吃，選擇性地吃。根據(jù)食用的內容和形式，東晉高道葛洪在《抱樸子》中將辟谷術分為四個主要類型：

屈子何歸？ 屈原，是戰(zhàn)國時期楚國的愛國詩人、政治家，然而對仙道文化而言，他更是一位身體力行的求仙者。道家尚“水”，人們更愿意相信，屈子不是投水逝去，而是水解成仙。泛舟水上，接近自然，也更接近道法。攝影／橙子橙子chenzi

修仙的罪魁禍首 古代道書、醫(yī)書中經常提到“三尸蟲”，它偷食人體內的五谷精氣，還讓人放縱色味之欲，不僅危害健康，更是修仙的一大障礙。辟谷術的首要目的，就是驅除三尸蟲。右圖為《太上除三尸九蟲保生經》中的三尸蟲。 繪畫／久遠

“戌腿”的秘密 古法金腿有異香，是因為舊日腌制火腿時，缸內會插一只狗腿，用以提香，如今這種做法已消失，不過卻有單獨腌制戌腿的做法，肉質全瘦，適合蒸熟切片，味淡而鮮香。

在葫蘆里“穿越” “壺（即葫蘆）中天”是仙境的代名詞，葫蘆內藏乾坤的想象，寄托了古人穿越時空、飛升仙境的夢想。因此，一些現(xiàn)實世界里的建筑，也采用了葫蘆的元素（如右圖）。

餐風飲露 圖中，修道者獨坐幽谷，宛若餐風飲露、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仙人豈能吃五谷菜肉這些俗物？只有服食特殊的藥石仙草，吸取天地自然之氣，才能脫俗胎、成仙體。供圖／鹿菏

鵝卵小巷 清晨，一位老人從“理學名家”宅院的圓雕紅石獅前走過。流坑村中，皆以此類鵝卵石鋪路，并建有排水溝。大巷子、小巷子縱橫交錯，宛如蛛網(wǎng)，交通便利。此等良好規(guī)劃，正是拜“理學名家”宅院的主人——明代董燧所賜。攝影／揭鋼

少不了的“烏篷船” 在傳統(tǒng)金腿的制作工程里，還有一個決定成敗的關鍵工序，在烏篷船上發(fā)酵。原本用于運輸?shù)沫h(huán)節(jié)，卻因為恰好合適的溫度和濕度，帶給火腿特殊的風味和不可替代的美感。

仙山的力量 圖為傳說中的仙人莊伯微，他走過了一條不一樣的成仙之路。相傳莊伯微夢想成仙，卻不懂大道，但他每天堅持在日落時，面向西北，閉目冥想萬山之祖——昆侖山，如此長達三十年之久，終于得見昆侖山仙人，得到仙方而飛升。

經歷了民國時期的繁榮后，性教育在建國尤其是文革后陷入低潮，直到改革開放后才逐漸復蘇。這是上世紀80年代，河南鄉(xiāng)村計劃生育的一幅漫畫，以婦孺皆知的寶玉、黛玉故事為背景，旨在說明“近親不能結婚”的道理。圖中寶玉所拿之書，正是《衛(wèi)生學》。 供圖／FOTOE

這是1927年的一次衛(wèi)生展覽。通過這樣的公眾展覽，人體生理學不再局限于知識界之中，真正走向了百姓。 供圖／FOTOE

逆生長？三花聚頂 人的一生，總要經歷成長的上升階段，和衰老的下降階段，終至于死亡。這一切，都在陰陽二氣的交互作用中進行。從初生之日起，人的元氣日益增加，到16歲時元氣最滿，是為乾卦（），純陽之體。此后，由于心神多勞、情欲傷身，每96個月生一陰，乾卦在24歲變成姤卦（），經32歲遁卦（）、40歲否卦（）、48歲觀卦（）、56歲剝卦（），至64歲時變成坤卦（），元氣耗盡，衰老和死亡不可避免。 如何才能長生不死呢？內丹學就是一門神奇的“返老還童”之術。經過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還虛三個步驟，精、氣、神逐步升華，最后聚于頭頂，返回道體，這就叫“三花聚頂”。這實際上是對人生進程的一種逆轉，扭轉了凡人生老病死的命運，達到長生。

千年一脈 舊宅的天井院落內，流坑董氏的一位老人正在倒水。千余年過去，居住在此的依舊是流坑董氏家族。這個村落的單姓大家族，千年不散，與歷史血脈勾連。攝影／葉林生

羽人飼龍 圖為漢畫像石中描繪的羽人持魚飼龍的生動瞬間。龍是溝通凡間和仙界的使者，背生雙翅的羽人亦可飛行遨游四海，這反映了漢代人對飛升仙界的浪漫憧憬。攝影／亮一

內丹三要素 鼎爐、藥物、火候是燒煉外丹的三要素，內丹法同樣有這三要素：以身體為鼎爐，以呼吸為風，以意念為火，以精、氣、神為藥，在體內凝煉成丹?；鸷蛉绾慰刂颇?？意念和呼吸急運時為“武火”，緩運則為“文火”，火力的調整和燒煉外丹的形式相似。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上乘的丹法，摒棄了人的身形，而以天地為鼎爐，日月為水火，以心煉念為火候，玄之又玄，妙不可言。

印度的伊斯蘭進程

狀元樓 全村最高的建筑 圖中是村中著名的紀念建筑——狀元樓，位于村中棋盤街旁，坐西向東，既是古時從陸路進村的入口，又是村中最高的建筑，體現(xiàn)了狀元樓在全村中獨一無二的地位。狀元樓始建于南宋孝宗隆興元年（1163），是為紀念南宋紹興十八年（1148）恩榜狀元董德元所建，現(xiàn)存建筑為咸豐十年（1860）重修之物，但平面布局仍為舊制，為兩層重檐樓閣式建筑。攝影／李輝煌

地理位置 位于印度新德里Mehrauli古城的Aurobindo Marg路上，乘坐軌道交通黃線到Qutub Minar站，往北2公里即到。

丹田不止一處 內丹煉成后，藏在何處？丹田。元代道書《太極祭煉內法》曰：“名曰丹田者，謂出生金丹，造化之田地?！钡ぬ锸求w內精、氣、神凝煉成丹的處所，就像農田大地能生養(yǎng)萬物，故稱之為“丹田”。人體有三丹田：下丹田藏精，中丹田藏氣，上丹田藏神，俱為“人之根本”，蘊含了人的生生之機。奇妙的是，從數(shù)學的視角來看，三丹田恰好處在人體的三個黃金分割線上：上丹田，位于從下巴到頭頂?shù)念^部長度的黃金分割線上；中丹田，位于從下陰到頸部的軀干長度的黃金分割線上；下丹田，位于腳到頭的身體高度的黃金分割線上。 供圖／孔蘭平／FOTOE

法國吉美國立亞洲藝術博物館 前身是實業(yè)家埃米爾·吉美建立的私人博物館，于1889年正式向公眾開放。該館于1927年被法國政府收歸國有，隨后從法國博物館總部陸續(xù)接收了一大批藏品，包括漢學家保羅·伯希和與愛德華·沙畹等人在中亞和中國的探險所得、印度支那博物館的部分珍品以及法國考古隊在阿富汗的發(fā)掘成果。1945年，吉美博物館又接收了盧浮宮收藏的除兩河流域及伊斯蘭文明以外的全部亞洲文物，最終使該館成為亞洲地區(qū)之外全世界最大的亞洲藝術收藏地。 該館1月1日、5月1日和12月25日關閉。除周二外，每天營業(yè)時間從10點到18點。公眾假期前夕提前閉館。聯(lián)票全價11.5歐，18歲以下免票，18-25歲享受8.5歐的折扣價。

劍的仙化 春秋時期，鑄劍大師干將、莫邪為楚王鑄劍而喪命，其子繼承寶劍，立志復仇。他以自己的人頭奉于劍客，請他代刺楚王。劍客見到楚王，將人頭放在鼎里煮了三天三夜不爛，楚王親到鼎邊查看，劍客趁機斬下楚王之首（繪畫／張云霏），然后自刎，三顆人頭在鼎里相互撲咬至稀爛。

伊斯蘭的標志物 透過1311年建造的清真寺拱門——阿拉伊·達爾瓦扎門，可見顧特卜塔直聳入云的身姿。在建造者看來，它既是伊斯蘭文明在東西方傳播的豐碑，也是提醒教徒按時祈禱的最醒目的標志物。作為印度境內最高的磚塔，顧特卜塔展現(xiàn)了伊斯蘭文明的魄力和強勢。由穆斯林主宰的德里蘇丹國，國祚320余載，其間曾通過一系列政策，比如向印度教徒征收人頭稅、香客稅、土地稅、工商稅等，迫使其改宗伊斯蘭教。如今，印度國內約有15%的人口為穆斯林，包括因出演《摔跤吧！爸爸》等電影而為我們所熟悉的印度國寶級演員阿米爾·汗。

不識象尊真面目 這是一件體長近1米的商代青銅禮器，是目前全球所知動物型尊中的最大者。其頂蓋遺失，象鼻大部分殘缺，鼻部中空，與器腹連通，但考慮整器碩大，盛滿酒液后，憑人力恐難傾倒，故推測象鼻未必具備“流”的功能。這件象尊從中國流出的時間已難確定，甚至在上世紀初，一度被法國學者誤判為 “緬甸或高棉的雕塑”，直到1922年才被納入“中國雕塑范疇，對其價值的認定過程相當漫長。

御劍飛行 飛行，是仙人之劍的基本技能，不僅能飛劍殺敵，還能“載人飛行”。傳說中八仙過海之時，呂洞賓就是御劍而行。

1600年不銹的鐵柱 顧特卜塔塔身裝飾著凸起的《古蘭經》經文和繁密的花紋。

文館 祭祀與書院“二合一” 建于明代中晚期的文館，是流坑保存最為完整，規(guī)模最大，最為古老的書院，集讀書、講學、祀祖、敬賢、藏書多種功能于一體。其主體建筑有三進，圖中為第三進“上堂”，面積較大，重工裝修，乃供奉祭祀的場所。其裝飾繁復精美，在屋頂、屋檐、梁坊各處均有雕刻、彩繪，顯得堂皇華麗。攝影／李輝煌

它們來自敦煌 吉美博物館館藏敦煌文物逾200件，包括絹畫、麻布畫、塑像、木雕等，絕大多數(shù)是法國漢學家伯希和自敦煌盜掘劫掠后帶回的。左頁圖為來自敦煌莫高窟的唐代絹畫，表現(xiàn)的是不空罥（juàn）索觀世音菩薩的形象。所謂“不空罥索”，是說觀世音菩薩以手中罥索救渡眾生，其心愿不會落空。

另一座勝利之塔的夭折 畫面左側的圓柱形遺跡，是未能完工的阿拉依塔，由參與顧特卜塔擴建的蘇丹阿拉·烏德·丁·卡吉爾下令建造，以昭彰其本人在軍事上的輝煌成就。塔基直徑25米，近顧特卜塔兩倍，設計高度據(jù)說有200米，但最終卻因1316年卡吉爾遭暗殺而被迫停工。野心和榮耀終成空夢。

藻井是如何“自凈”的 這是左頁文館上堂頂棚的天花藻井。中部有雕工精致的花鳥、名人詩句等，周圍則是透雕的各式圖案，十分精美。數(shù)百年來未經打掃，卻一塵不染。探其原因，一方面是藻井兩檐南高北低，形成一個對流通風口，即使無人打掃，頂部的漩禍氣流也有自凈能力；另一方面則與用料——樟木有關，這種木材本身就有驅蟲的功效，所以這里連蛛網(wǎng)也未曾結起。攝影／王慶華

塔下便是清真寺遺址，其中庭內兀自矗立著一根7米高、6噸重的大鐵柱。柱上梵文顯示，它的誕生是為了紀念笈多王朝偉大的超日王——旃陀羅笈多二世（375—412年在位）。令人感嘆的是，當神廟變成清真寺，當清真寺又化為廢墟，這根鐵柱卻挺立如故，歷經千載風雨，仍無絲毫銹痕，堪稱印度乃至全人類冶金史上的一大奇跡。

時尚的螺鈿屏風 上世紀二十年代初，裝飾藝術開始在歐洲流行，源自古代希臘、羅馬、埃及、日本等國的器物或圖案，也成為其表現(xiàn)素材。伴隨著這股風尚的興起，歐洲收藏家也開始搜集那些能展現(xiàn)純粹形式和色彩美的中國藝術品。圖為吉美博物館館藏的清康熙嵌螺鈿屏風。在不同光線的映射下，由螺鈿拼成的風景人物圖案，會呈現(xiàn)出斑駁陸離的視覺效果，非常符合當時人們追求裝飾性的心理。攝影／風煙寂空

印度第一座清真寺 顧特卜塔所在處，原為一片廟宇。西亞穆斯林入侵后，周邊27座印度教和耆那教神廟被搗毀，拆下的石材大都用于建造“Quwwat-ul-Islam”清真寺（意為“伊斯蘭強盛”），以抹滅“異教”的影響。不過，這種破壞性活動顯然貫徹得不甚徹底，清真寺遺址的柱廊上，仍保留著精細的印度神像和圖騰浮雕，有悖于伊斯蘭禁絕偶像的傳統(tǒng)。

王重陽的“練功房” 圖為西安祖庵鎮(zhèn)成道宮的“活死人墓”遺址（供圖／何建虎／FOTOE），是宋代高道王重陽的修道練功之地。

儺舞的教化 流坑古戲臺上，村人正在表演儺舞。這是流坑董氏世代相沿的娛樂節(jié)目。每逢有添丁、娶妻、嫁女等喜事，董家人都會去儺神廟請來儺神和儺班。除了酬神和娛人外，表演中宣揚的忠孝節(jié)義等倫理道德，也是一種潤物無聲的教化。攝影／揭鋼

四海尋中·法國吉美國立亞洲藝術博物館

仙人的飛行方式 仙人生性逍遙自在，喜好四處遨游，最理想的交通方式莫過于飛行了。怎么飛？從古代文獻、繪畫中可以看到，仙人的飛行方式非常多樣，有的凌空御風而行，有的駕云，有的乘鶴、鹿等靈獸，有的長著翅膀，飛行方式如同西方的天使。寶劍，也是仙人的交通工具之一，御劍而行，格外酷炫。 繪畫／張云霏 圖為乘鶴飛行 《列仙傳》記載，周靈王太子王子喬好吹笙，隨道士入深山修行，十余年后乘著白鶴出現(xiàn)在山巔，與家人告別后離去。

顧特卜塔 高72.5米 基座直徑14.32米 塔頂直徑2.75米 1~3層用紅砂石建造 4~5層用白大理石夾紅砂石 塔內379級臺階 距今800余年 勝利者的豐碑 這原本是德里最后一個印度教統(tǒng)治者喬漢為其王后建造的紀念物。1192年，當喬漢被來自阿富汗中部的穆斯林所擊敗，戰(zhàn)勝者顧特卜·烏德·丁·埃貝克，便立刻著手將其改建成宣禮塔，以昭示伊斯蘭文明在印度大陸的開疆拓土。其別名“勝利塔”，毫不掩飾地彰顯了獲勝者的驕傲。在幾任繼承者的推動下，建塔工程一直持續(xù)到1368年才完工。據(jù)說原本有7層，現(xiàn)僅余5層。

天人合一 圖中，兩名修行者面對清朗的天空靜坐，心境也許與天空一樣寧靜湛然。內丹，不是一種具象的丹藥，而是一種注重內在體悟的修行方式，追求的是人與宇宙的本性相契，直至同道一體的仙人境界。供圖／quanjing

流坑的“圓明園” 這是流坑“董氏大宗祠”的殘跡?！岸洗笞陟簟庇置叭f殊一本堂”，是為了紀念流坑董氏的開基祖董合而建，曾經是三進重檐的宏偉建筑，毀于民國時期軍閥混戰(zhàn)，現(xiàn)僅剩幾根石柱立于舊址之上，巍然肅立，傲視蒼穹，后人將之稱為流坑的“圓明園”。 攝影／李輝煌

創(chuàng)始人不是中國文物的追隨者 吉美博物館的創(chuàng)辦人埃米爾·吉美，是個腰纏萬貫的實業(yè)家。他畢生周游列國，以搜集古代宗教藝術品為嗜，對中國文物，其實并沒有給予特殊偏愛，興趣甚至不及對日本。如今吉美博物館館藏的中國藝術品，絕大部分系該館被收歸國有后，陸續(xù)從法國博物館總部、盧浮宮等機構或個人手中接收而來。

騰空飛行 這大概是仙人最常用的飛行方式。根據(jù)東晉《神仙傳》中的描述，仙人“聳身入云，無翅而飛”，直挺挺地站著就能起飛了。

取坎填離：男女雙修的道理 在道教修煉法中，?？梢姟澳信p修”一說。道教典籍《漁莊錄》中解釋了其原理： 先天的男、女本以純陽、純陰的乾卦（）、坤卦（）表示。男女交媾之后，乾體（）吸取了坤體（）當中的陰爻，破而為離（），坤體同樣吸取了乾體當中的陽爻，實而為坎（）。因此，后天的男女兩性用離、坎來表示。陰陽雙修的目的，是從后天返回先天，將離重新變成乾，坎重新變成坤。也就是通過雙修，將坎（）中的陽爻抽回來，填到離（）卦中間陰爻的位置上，使之恢復先天乾卦的純陽之體。這就叫“取坎填離”。

中國文化的使者？ 圖為觀眾在吉美博物館欣賞中國古代玉器的場景。有人認為，歐美收藏的中國文物，是中國文化向外傳播的極佳媒介。西方人對中國文物的渴求，不僅使東方藝術獲得極大聲譽，也使中國公眾意識到了它們一度被忽視的價值。而作為中國藝術在法國的最大收藏機構，吉美每年接待觀眾數(shù)以萬計，能夠進入人們視線的展品，數(shù)量卻不及館藏全部中國文物的十分之一，絕大多數(shù)仍然躺在地下庫房，深藏不露。 供圖／GettyImages

曹彬 生卒年／931年-999年 籍貫／真定靈壽（今河北正定） 爵位／魯國公，贈濟陽郡王 謚號／武惠 宋初軍紀不嚴事件 ·乾德三年（965年） 王繼勛縱容新兵搶掠汴京城人家子女，擾亂京城秩序，造成恐慌。 ·乾德四年（966年） 王全斌平定后蜀后，縱容士兵在成都掠搶，引發(fā)后蜀全師雄兵變。 ·乾德五年（967年） 張美在滄州強娶民女、掠奪民財，遭到郡民上告。

圖為武漢黃鵠山長春觀七真殿內的《王重陽祖師和全真七子圖》壁畫（供圖／楊興斌／FOTOE）。王重陽和他的弟子不事燒藥煉丹，而是以數(shù)年時間靜坐修道，使心如止水、回光寂照，終成內丹學的一代宗師。

富商董其壽的功名夢 這是流坑應宿第的坊門，威重莊嚴，頗有氣象。這原是明代曾任重慶大足知縣的董極之宅，后家道中落，被清代村中大富商董其壽買下。董其壽保留了宅子原名“應宿第”。“宿”指天上星宿，古人認為北斗星座是文運的主宰，如果能應此宿，就能夠金榜題名。從宅第名的保留，可見富商董其壽內心深處的功名追求。攝影／揭鋼

這里有中國文物兩萬多件 這是西方收藏亞洲文物最多的博物館。目前，該館館藏亞洲文物5萬余件，近半數(shù)來自中國。其中國展廳分“遠古中國”“古典中國”“佛教中國”三個部分，涵蓋了上下七千年的中國藝術，品類全，成體系，規(guī)模驚人。

流坑人的“獎狀” 流坑村內，匾額題詞隨處可見。圖為其中幾處匾額楹聯(lián)所拼出的圖案，碩大的“進士”二字曾令門戶生光，翰林、英才等字亦是榮耀的證明。通過匾額題詞，宣揚崇文重教的價值觀，此乃流坑董氏激勵科舉仕宦的手段之一。 攝影／李輝煌 王慶華

圖為同出自莫高窟的唐代彩繪木雕天王像。

洞天福地分布概覽圖 道教仙境的行政區(qū)劃中，有“洞天福地”之說。洞天福地大都在人間名山之中，是仙人生活、修行的場所，共有“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和“七十二福地”，由不同等級的仙人所管治。此圖即為根據(jù)唐代司馬承禎和五代杜光庭總結的洞天福地系統(tǒng)所繪制的洞天福地位置地圖。

蘇軾也愛煉內丹 入宋后，內丹道取代外丹流行于世，形成一股熱潮。四川的道教氛圍尤為濃厚，故身為四川人的蘇軾也熱衷此道，一生煉養(yǎng)內丹。蘇軾曾在給茅山道士劉宜翁的信中坦露心跡：“軾齠齔（tiáo chèn）好道，本不欲婚宦，為父兄所強，一落世網(wǎng)，不能自逭（huàn），然未嘗一念忘此心也?！睆男〕缟行薜?，若不是父兄強迫結婚、入仕，也許就當了道士了。 蘇軾最重視的是內丹功法中的胎息功。胎息即嬰兒在母親腹內的胎中之息，用的不是口鼻，而是通過臍帶與母親共同呼吸。成人修煉此功時，氣息將變得非常微弱，以絨毛放在鼻子下面，吐氣時絨毛不動。蘇軾在練功時，除了閉息，還注意閉目靜慮，諸念不起，內觀精氣在體內升降。在蘇軾看來，這種修煉“為益甚大”，且“輒有奇驗”。 蘇軾性情豪邁、灑脫，雖然一生挫折不斷，卻始終淡定如初，這大概和他長年堅持的去欲靜心的內丹修行有關吧。

教你看懂財神符 這是一張廣受歡迎的道教“財神符”，黃帛朱文，由正一派主庭江西龍虎山嗣漢天師府邱道長繪制。它不僅是帶有宗教色彩的神力之物，也是一幅具有獨特美感的書法作品。財神符的每個部分都具有特定的含義，尤其值得欣賞的是下半部分“趙元帥”的形象：由高舉的神鞭，惟妙惟肖的老虎，盤腿而坐的趙元帥組合而成，包含筆畫可以象形，形肖而能通神的道家思想。

匯聚中國古玉精品 吉美館藏的中國玉器，時代貫穿新石器至明清。其中最珍貴的，是法國北方鐵路公司醫(yī)生吉斯萊于1933年捐獻給盧浮宮，后轉至吉美博物館的67件中國古玉。這些玉器系吉斯萊經古董商盧芹齋之手購入。上圖是吉美館藏的一塊用和田碧玉雕琢的戰(zhàn)國玉龍。周身飾谷紋，有填埋痕跡和微微鈣化的地方，推測可能為配飾。攝影／風煙寂空

壓題圖是一件唐代銅魚符，其主人的職位是“右領軍”。至宋代，魚符不再使用，只留象征性的魚袋以標志身份。上圖是臺北故宮收藏的宋《春游晚歸圖》局部，展現(xiàn)了官員佩魚袋的形象。拉線所指是一件南宋木魚袋，雖為陪葬物，但形制與實用器大體無別。 攝影／動脈影?供圖／fotoe

蓋章生效靠“法印” 法印是道教的重要法器，也是符箓能否靈驗的關要所在，沒有加蓋法印的符箓，原則上毫無用處。圖中正在加蓋的這方“陽平治都功印”，據(jù)傳說是創(chuàng)教之初張道陵所用的教主印，后世在天師派內世代傳承。其下小圖為道教符箓厭勝錢。符箓不僅在帛、紙上書寫，也可刻印在木質、竹制或金屬等材質上。

千年佛寶 兩宋時期，彩繪木雕觀音造像的藝術水準之高，可謂空前絕后。但木制品保存難度較大，存世文物色彩大多剝落。而右頁圖這件收藏在吉美博物館的北宋觀音坐像，圓潤飽滿、敦厚溫和，表層鍍金和彩繪清晰可見，實數(shù)難能可貴的藝術珍品。圖為該館收藏的北宋舍利銀棺，內中含小金棺、佛骨及水晶遺物。

龍虎山中仙意濃 修仙者認為，仙人居住的仙境，大都在人世間的名山之中。圖為位于江西省鷹潭市東南的龍虎山，是道教正一派的祖庭，也是道教福地之一。正一道創(chuàng)始人、被后人稱為“張?zhí)鞄煛钡膹埩?，曾在此山煉丹修仙。山清水秀、別有洞天的龍虎山，是人們心目中理想的仙境。 供圖／視覺中國

男人也能懷孕 圖為講述內丹修煉的《慧命經》中的《道胎圖》，描繪了一個“懷孕”的男人。內丹學認為，陰陽雙修能產生“仙胎”，而單獨修行者，則以自身體內的陰陽之氣進行交合，也可凝煉內丹、結成“仙胎”，好比“男兒懷孕”。如宋代內丹家白玉蟾有詩曰：“怪事教人笑幾回，男兒今也會懷胎。自家精血自交媾，身里夫妻是妙哉?！?/p>

圖為原出自河北易縣八佛洼的遼代三彩陶羅漢，八佛洼睒子洞內原有一組十余尊羅漢像，1912年后被偷運下山，而今四散于英法美日等國多家博物館。攝影／風煙寂空

圖為華山上的聚仙臺山洞，洞外有各種與修仙相關的題刻（攝影／陳團結）。

不識古貘真面目 古代貘的中國影像，留存在藝學軒影宋本《爾雅音圖》中。這本插畫版辭書為貘所做的注解是：“貘，白豹?！睆膱D看來更似一只長鼻、發(fā)如豺、趾似虎、黑白雜色的小熊?？赡軙r人已不知它的真實面貌了。

沿絲路來去 公元7世紀，西域的胡人騎駝牽馬，為大唐帶去了新鮮的物事。其有別于中土的形象，深刻地印入唐人心間，也借由當時工匠燒造的一尊尊陶俑，流傳后世。圖為吉美博物館收藏的唐代胡人俑。胡人自西來，竟又“回”西去。

由日本浮世繪畫家葛飾北齋繪制的《食夢貘》

任脈 下起于臍下中極穴的下面，向上沿腹壁內側，經關元穴上行至咽喉部 督脈 下起于會陰穴，沿著脊柱內面上行至風府穴，聯(lián)絡于腦 任督二脈有什么用？ 內丹煉養(yǎng)以精氣神為藥物，那么精氣在體內如何運動呢？任督二脈就是精氣升降運轉的通道。若此二脈淤滯不通，精氣無法運轉，內丹也就煉不成了。依據(jù)天人合一的觀念，元代內丹學者俞琰在《周易參同契發(fā)揮》中說，任督二脈好比地球的黃赤二道，精氣的升降如同日月在黃赤道上的運轉，故能與天地同功。此二脈通，則百脈皆通，周身無停壅之患，長生可得。更神奇的是，作為靈獸的鹿之所以能長生，五百歲變?yōu)榘茁?，一千歲變?yōu)榍嗦梗且驗槁鼓芡ㄆ涠矫}。而龜、鶴、蟾蜍之所以能活千歲，是因為它們通了任脈。

太歲在上 在裊裊青煙下，一張?zhí)鞄熍傻奶珰q符完成了最終的過香程序，看不見的神秘信息被注入到符字間，它的靈力將化解“太歲”的兇力，帶來一年的好運。道教符箓類別繁多，可根據(jù)不同用途來召將請神，抓鬼、辟邪、求財、旺桃花，關照到俗世生活的方方面面。

隱居修仙在終南 終南山是道教名山，被譽為“仙都”，自古以來就吸引了無數(shù)修仙者在山中隱居，煉丹修行。上圖為隱居者在山崖上打坐修行的場景（供圖／視覺中國）。

夜來食夢知多少 中國的上古神獸貘，在日本變身為一只可愛的怪獸，在朦朧的夜色中啟程，到人們居住的地方，輕聲低叫，吸食人們的噩夢，帶給人一夜的安眠。 繪畫／彭斯

結神氣而成符 術無道不成，合格的符箓不是照本宣科的書畫，而是運用畫符者內在的神秘能量——炁（qì），并遵循一定的道法，書寫而成。圖中這位華山的楊道長，靜息捏訣，凝神運筆，點畫著代表星象的符號。這張鎮(zhèn)宅圖中還布有陰陽五行、太極八卦等元素。 攝影／陳團結

宮廷氣象 明清時期，供宮廷及達官顯貴賞玩品用的官造器物，因工藝上乘，色澤鮮妍潤澤，且寓意吉祥，一向為歐美收藏家所鐘愛。吉美博物館的明清收藏也體現(xiàn)了這一審美偏好。圖分別為明清時期的瑪瑙杯。

靈符怎么用 燒 將符紙從符尾開始點燃， 用火燒成灰 佩 將符紙折成三角形帶在身上 貼 將符貼于門檻、床、神堂、汽車、畜舍等處 食 以火化符成灰，泡水飲用，或將符與水共煎服用 擦 用食指與中指并攏，沾符水擦身 噴 施術者作法后，口含符水噴灑

尸解仙 圖為《聊齋圖說》中受冤而死的庚娘從棺中復生的圖像。“尸解”的情形，與此相似。尸解仙，為仙之下者，需要先經歷死亡，然后蛻變成仙，遠不及白日飛升直接成仙者。尸解的方式多種多樣，有“兵解”，如嵇康遭刑殺而后尸解成仙；有“水解”，如《抱樸子》中的馮夷假托溺水而后成仙，專門管理河川；有“文解”，如《后漢書》中的費長房，以竹杖變化成自己的尸身被家人下葬，從而脫身仙去。從東晉開始流傳的梁山伯與祝英臺合葬化蝶的故事，似乎也受到了漢代以來尸解成仙思想的啟發(fā)。 供圖／中國國家博物館

繪出心中仙山景 仙山是地上仙境，景色優(yōu)美，四季如春，令人向往。下圖為臺北故宮博物院藏元代畫家陸天游所繪《仙山樓觀圖》。畫中崇山疊翠，溪水環(huán)繞，樓觀錯落，營造出超然優(yōu)美的氣氛，正是畫家心目中的仙境。 供圖／FOTOE

圖為傅抱石所繪李白像（供圖／FOTOE），李白人稱詩仙，撰寫過許多游仙詩。他的《夢游天姥吟留別》，以充滿浪漫想象的詩句，為天姥山增加了一份神秘感。

地仙 圖為河北雞鳴驛泰山行宮壁畫中的地仙張仙像。地仙修成了長生不死之身，卻未悟大道，不能飛升，只能做“陸地閑游”之仙，享受人世的快樂。這也是凡人修煉成天仙的一個過渡階段，《神仙傳》中的張道陵，煉成金丹后只服了半劑，于是作為地仙留在人間降服妖魔、醫(yī)治疫病、造福百姓，而后再服下另半劑，才功德圓滿成為天仙。 攝影／李一笑

落有清雍正款的景德鎮(zhèn)粉彩御用瓷碗。 攝影／風煙寂空

它比元青花更罕見 這是一件元代燒制的霽藍釉白龍紋梅瓶，藍寶石般的釉面上，一條神龍出水、駕云而騰，氣勢磅礴。元代是高溫藍釉的初創(chuàng)期，藍釉瓷器存世量極少，同款梅瓶全世界不足五件。除吉美博物館外，頤和園與揚州博物館各有一件。2000年法國總統(tǒng)希拉克訪華時，曾專程訪問揚州，目的之一，就是一睹與這件同款的鎮(zhèn)館之寶的綽約風姿。

紫金紅葫蘆 葫蘆蘊含了古人對空間的獨特想象力。圖為《清彩繪全本西游記》中，太上老君用盛丹藥的“紫金紅葫蘆”收服兩個道童——金角大王和銀角大王的情景。據(jù)小妖“伶俐蟲”介紹，這個小葫蘆里十分寬敞，能裝一千人，且頃刻化為膿水。

葫蘆，仙人必備 圖為法國人亨利·杜雷《中國迷信探析》中象征家庭和諧、婚姻美滿的合和二仙，身下的大葫蘆彰顯了他們神仙的身份。很多仙人都喜歡隨身攜帶葫蘆，如太上老君、鐵拐李、老壽星等，就像現(xiàn)代人隨身帶的包包。不過葫蘆里裝的不是俗物，里面大有乾坤。

上古多神仙 傳說中，上古時期是個民神雜處的時代，普通人也可以化身神仙。相傳，神農時的赤松子有神通，掌管雨水，能隨風雨上天下地，教過神農祛病延壽，炎帝的女兒也隨他學習仙法，是名副其實的“神”仙。而黃帝的馬醫(yī)——馬師皇因精通百草，救助了一條傷病的飛龍，飛龍報恩，也載他升仙了。而后來，天地間的通道被五帝之一的顓頊隔斷，人們只能重新尋找成仙之路。

荇菜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國風·周南·關雎》

龔賢（1618-1689年） 明末清初畫家，“金陵八大家”之一，作品不拘古法，被后人奉為一代獨創(chuàng)主義大師。

負局先生 圖為明代《列仙全傳》中的“負局先生”畫像。“負局先生”是三國時期的醫(yī)仙，傳說他經常背著磨鏡的箱子，在吳地走街串巷，箱子里卻裝滿了藥葫蘆，遇到有病痛的人就贈予紫色藥丸，病人無不痊愈。后來發(fā)生大瘟疫，他又拿著葫蘆挨家挨戶送藥，救人無數(shù)，因此深受百姓愛戴。

戰(zhàn)勝時間的人 上古時，有一位洪崖先生，據(jù)說帝堯時已經有三千歲，而到了漢朝，漢武帝的使者竟在華山陡峭的山崖下，看到他與另一位神仙衛(wèi)叔卿下棋遣興。傳說，華山附近還有一對男女隱居荒山，歷千年而不死，人們稱女子為“毛女”，男子為“古丈夫”。這些古代仙話中的長生人物，寄托著古人挑戰(zhàn)“時間”的強烈愿望。

神爐煉仙丹 方士們將特定礦物加以煅燒，就可煉成外丹。又認為服用外丹可以長生不死，立地升仙。于是不僅人間的修仙者熱衷于煉丹，得道的仙人同樣也在煉丹。左頁圖是《西游記》中太上老君煉制可以起死回生的仙丹時所使用的煉丹爐。而孫悟空因為在爐中經過三昧真火的鍛煉，煉成了火眼金睛。 繪畫／張墨一

妖道橫行 明清以神魔仙道為主題的小說中，總有一類反面形象——妖道。他們有的用妖法害人，有的借修仙牟利，是道門修行者隊伍中的敗類。左頁圖為《西游記》中車遲國的虎力大仙、鹿力大仙和羊力大仙。三大仙以旁門左道的法術迷惑國王，囂張跋扈，作威作福，是妖道的典型代表。 繪畫／張墨一

詩意更增仙意 仙山中發(fā)生過許多奇幻而浪漫的求仙故事，也留下了古往今來文人墨客的游仙詩篇。圖為浙江天姥山，是道教七十二福地之一，云霧繚繞，仙意十足（攝影／呂躍斌）。

圖中這位道士面對群峰的畫面，便讓人感受到濃濃的修仙氣息（攝影／從暮）。

馬崇道道長，是全真教龍門派弟子。上圖中，馬道長正在山中修行談道。對于想要了解、學習道教文化的人，馬道長推薦了一些書目：《道教百問》、《神仙傳》、《七真?zhèn)鳌?、《道教三經》、《太上感應篇》等?供圖／從暮

劍是一種有靈氣、有意識的兵器，劍術中包含了修仙者孜孜以求的無上之“道”。仙人通常喜歡在深山幽谷中修行，練劍也是如此。山中生活清心寡欲、條件艱苦，看似人在練劍，其實也是劍在煉人。一旦練成，便可御劍出山，仙游四海。 攝影／從暮

東晉葛洪在《神仙傳》中指出，服食半劑金丹，可以成為游于名山洞府之間的地仙。而地仙想要進一步飛升為天仙，仍需要煉丹服丹。傳說中的八仙就是地仙。上圖出自法國人亨利·杜雷的《中國迷信探析》，畫中的鐵拐李、漢鐘離、呂洞賓和韓湘子，一邊酌酒暢飲，一邊煉制金丹，舒適愜意，正是典型的地仙生活。

一把寶劍，凝聚了五條人命。劍，被賦予了正義、英勇的人格化特征，甚至能通曉人情、判別善惡。自古以來，人們用利劍來行刺、復仇，出現(xiàn)了很多可歌可泣的故事。圖為古代劍客決斗場景復原圖（攝影／DY-逗爺PHOTO）。

丹法三大類 唐宋以后，內丹學日趨成熟，丹法主要分成三個類型，稱為三元丹法: 天元丹法 主張清凈孤修，在體內煉精化氣，凝成大丹。修行時進入一種極虛靜的狀態(tài)，杜絕起念，使神歸氣復，體悟天人合一。代表人物如王重陽、丘處機等，他們曾用數(shù)年時間靜坐修道，形式上吸收了佛教的禪修之法。 人元丹法 主張男女栽接，陰陽雙修，從后天的陰陽運化中反求先天之“道”。 地元丹法 主張爐火燒煉，包括外丹的黃白之術。從名稱也可以看出，與前二種丹法相比，地元丹法最“接地氣”。

荇菜 龍膽科莕菜屬多年生水生草本植物，在《中國植物志》中的正式中文名寫作莕菜。荇菜具根莖，呈圓柱形，沉于水中，多有分枝。長枝橫走匍匐于水底，短枝從長枝的節(jié)處分出。葉片呈卵圓形，上表面亮綠，下表面帶紫，基部心形，浮于水面?；ㄐ騻阈未厣谌~腋，花冠黃色，呈輻射狀，具5深裂，裂片邊緣成須狀。蒴果橢圓形，不開裂。種子圓形，扁平狀且邊緣有剛毛。荇菜于每年3-5月返青，花期5-10月，9-10月結果。

莼菜 睡蓮科莼屬多年生水生草本植物，又名：蒪菜、水案板、馬蹄菜等。其根狀莖具葉及匍匐枝。葉橢圓狀矩圓形，浮生在水面或水中，呈藍綠色，兩面無毛，從葉脈處皺縮。夏季抽生花莖，開暗紫色小花，萼片及花瓣條形，先端圓鈍。堅果矩圓卵形，種子卵形。花期6月，果期10-11月。

戲曲人物畫的變形，可與其他藝術流派相結合，如西洋畫派、剪紙藝術等。圖為京劇演員、畫家楊淵所繪尚小云演《出塞》，將戲曲人物融入到了水墨國畫中。供圖／東方IC